谢阿曜。"
"塔娜姑姑说，这些花在蒙古语里叫'其其格'，能带来好运！"阿曜兴奋地说着，发音竟有模有样。
塔娜走过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她
锁骨下的蜘蛛纹已淡去大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自从额林珠用同心符为她解毒，塔娜就像变了个人，眼中的戾气消散，偶尔还会露出笑容。
"阿曜学得真快。"塔娜用汉语说道，眼中满是骄傲，"比我当年强多了。"
额林珠笑着为两人各倒了杯奶茶："歇会儿吧，皇上待会儿该下朝了。"
正说着，远处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雍正一身靛蓝色常服，腰间只悬了块白玉佩，大步流星地朝亭子走来。
阿曜立刻欢呼着跑过去，被雍正一把抱起，举过头顶转了个圈。
"今日学了什么？"雍正问，声音里透着罕见的轻松。
"《论语》三章，还有蒙古语的数字！"阿曜骄傲地宣布，"塔娜姑姑还教我射箭，说我比侍卫叔叔们准多了！"
雍正大笑，抱着儿子走进亭子。他的目光在额林珠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上扬："今日气色不错。"
额林珠为他斟了杯茶："皇上辛劳。"
自搬到圆明园，雍正便调整了政务处理方式，重要奏折由军机处整理后送来批阅，日常朝会则三日一次。
这般安排，让他有了更多时间陪伴她们。
"对了，"雍正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科尔沁来的，你兄长写的。"
额林珠眼前一亮，连忙拆开。
信中说草原今年水草丰美，牛羊成群，兄长还特意提到，为她留了一匹通体雪白的小马驹，等她回去时骑。
"想家了？"雍正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