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柔则甚至闹到胤禛书房,哭诉下人们“欺她年轻,不把她放在眼里”。
胤禛冷冷抬眸:“福晋若觉得下人不敬,不如想想自己做了什么。”
柔则一噎,随即捂着肚子委屈道:“爷,妾身怀着您的孩子,难道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做主吗?”
胤禛面无表情:“既然身子不适,就好好养胎,府务不必再管。”
柔则被变相夺权,气得回屋摔了一整套茶具,结果被碎瓷划伤了脚,又哭哭啼啼地请太医。
宜修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听着乔府探子传来的雍郡王府最新消息,笑得直往乔行知怀里钻。
“哈哈哈……柔则竟然因为燕窝不够浓,把厨娘骂哭了?她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在乌拉那拉府连燕窝都吃不起?”
乔行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替她顺气,无奈道:“慢些笑,别呛着。”
宜修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摇头叹道:“她从小到大被费扬古和赫舍里氏宠坏了,真以为全天下都得捧着她呢。”
乔行知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淡淡道:“娇惯出来的蠢货,迟早自食恶果。”
宜修挑眉,故意逗他:“乔大人,若我当初也被宠成那样,你会不会嫌我蠢?”
乔行知眸色一深,直接扣住她的后颈吻下去,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松开,低哑道:“你若是那样,我早把你关在府里,日日亲自‘教导’了。”
宜修耳根一热,轻捶他一下:“……不正经!”
柔则被夺了管家权,心中不忿,竟跑去赫舍里氏面前哭诉。
赫舍里氏心疼女儿,亲自登门雍郡王府,对胤禛道:“王爷,柔则年纪小,又怀着身孕,您多担待些……”
胤禛冷笑:“福晋年纪小?荣嘉格格当年掌家时,可比她年纪还小。”
赫舍里氏一噎,又强撑着道:“可柔则毕竟是嫡女,宜修怎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