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行知指尖一顿,目光缓缓转向宜修,眼底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夫人……向母亲告状了?"
宜修连忙摇头,一脸无辜:"我没有!"
乔夫人护短道:"你别吓唬她!是我自己瞧见的!"说着,又瞪了他一眼,"从今日起,你睡书房三日,让宜儿好好歇歇。"
乔行知:"……"
夜里,宜修刚沐浴完,正靠在榻上翻书,忽觉身后一暖——乔行知不知何时溜了进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下巴抵在她肩头,低声道:"夫人害我被母亲责骂,该如何补偿?"
宜修故作委屈:"明明是夫君自己不知节制,怎么反倒怪我?"
乔行知低笑,指尖抚过她颈间的红痕:"那夫人今日……为何不拦着母亲?"
宜修转身,指尖点在他胸口,眨眨眼:"因为……我也想歇歇呀。"
乔行知眸色一暗,直接将她压进锦被里,嗓音沙哑:"晚了,夫人既然告了状,就得负责灭火。"
宜修惊呼:"母亲说了让你睡书房——唔!"
——房门紧闭,红烛摇曳。?
清晨,乔夫人亲自端着一盅滋补的燕窝粥去宜修的院子,想着儿媳这几日被自家儿子折腾得厉害,得好好补补。
谁知刚走到廊下,就听见乔行知低沉的声音从偏厅传来——
"药煎好了?"
小厮恭敬道:"回爷的话,按您的吩咐,避子汤已经熬好了,用的是最温和的方子,不伤根基。"
乔夫人脚步一顿,眉头微挑。
乔行知接过药碗,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眉头都没皱一下。
乔夫人站在门外,幽幽地来了一句:"难得,这是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