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
文鸳被他这般注视着,心跳微微加快,耳尖不自觉地泛红。
“皇上……”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意。
雍正忽然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好好养胎,别想太多。”
文鸳怔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雍正已经直起身,恢复了往日的威严神色:“朕还有折子要批,晚些再来看你。”
他说完,便起身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文鸳望着他的背影,指尖不自觉地抚上被他吻过的额头,眸中情绪复杂难辨。
待雍正走后,景泰轻手轻脚地进来,见文鸳仍在出神,小声唤道:“娘娘?”
文鸳回过神来,淡淡道:“何事?”
“内务府送来了新制的安胎药,说是皇上特意吩咐的。”景泰捧着一个精致的瓷碗,小心翼翼地递过来。
文鸳接过药碗,看着里面黑褐色的药汁,忽然笑了笑。
“皇上待娘娘真是体贴。”景泰忍不住道。
文鸳没有回答,只是将药一饮而尽。
药很苦,可她的唇角却微微上扬。
夜深人静,文鸳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冷宫的方向。
月光如水,洒在她的身上,衬得她的身影格外单薄。
她轻轻抚着腹部,低声道:“孩子,你要记住,在这深宫里,心软的人……活不长的。”
夜风拂过,吹散了她的低语。
远处,更鼓声声,像是为谁敲响了丧钟。
乾清宫的庭院里,拂霓蹲在石阶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