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靠在他肩上,气若游丝:“臣妾……胃疼。”
皇后脸色铁青——这狐媚子,装得倒快!
翌日请安,众妃齐聚。
裕嫔阴阳怪气:“珍妃妹妹真是好手段,连皇后娘娘的话都当耳旁风。”
文鸳正逗弄怀里的拂霓,闻言抬头:“裕嫔姐姐说笑了,皇上爱去哪儿,岂是臣妾能左右的?”
安陵容忽然插话:“可娘娘总该劝谏几句……”
话音未落,拂霓“嗖”地窜出去,叼走了安陵容的绢帕,三两下撕成碎片。
“哎呀,这小畜生!”裕嫔拍案而起。
文鸳掩唇轻笑:“它定是嫌帕子绣得丑呢。”
养心殿内,雍正摩挲着文鸳的发:“今日又气着皇后了?”
她趴在他膝上,指尖绕着他玉佩穗子:“臣妾可乖了,是她们总找茬。”
帝王捏她鼻尖:“朕明日去景仁宫。”
文鸳立刻坐直:“那臣妾今晚要吃两碗冰酥酪!”
“不准。”
“那三碗!”
雍正直接堵住她的唇,省得再听这没规矩的话。
三日后,雍正终于踏入宜修的景仁宫。
宜修自然是喜不自胜,却见帝王全程心不在焉,最后竟对着她宫里的绿梅说了句:“这花枝……不如珍妃折的那支俏。”
宜修气得当场摔了茶盏。
雍正见状皇后疑似是对他不满,对他的鸳儿不满,都懒得找借口了。
直接怒言道:”皇后,言行无状犯上禁足于景仁宫。”
苏培盛低着头憋着笑,很想不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