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文鸳醒来,发现私印系了红绳挂在自己颈间。
拂霓正抱着颗荔枝大的东珠玩耍,见她摸印章,立刻窜来用脑袋顶她手心。
苏培盛笑眯眯道:"皇上说,私印既被娘娘的貂儿叼了来,便是天意。"压低声音,"昨儿裕嫔娘娘哭晕过去,说畜生都比她会讨赏呢!"
窗外飘来花香,混着养心殿新送来的墨香。文鸳把脸埋进雪貂蓬松的尾巴里,藏住嘴角甜笑。
文鸳对镜梳妆时,拂霓总爱窜上妆台,毛爪拨弄胭脂盒。这日竟将雍正私印从多宝阁叼来,"咚"地扔进她盛着玫瑰水的瓷盏里。
"小祖宗!"文鸳慌忙捞出,却见印底朱砂遇水晕开,在盏中荡出一缕嫣红。
拂霓趁机舔她指尖,沾了胭脂的鼻头蹭过她腕间翡翠镯——恰似帝王昨夜咬着她耳垂说的那句:"朕的印,盖在爱妃身上才好看。"?
雍正批折子时,忽听脚边窸窣响动。低头见文鸳抱着貂鼠蜷在龙椅上,青丝铺了满。
拂霓见她冷,竟将御案上的明黄坐垫一点点拖下来,小爪子拍在她肩头,像在盖被。
帝王屈指弹它脑门:"倒会疼人。"却见貂儿扭头叼来朱笔,往文鸳眉心轻点——正是他白日里画过的花钿模样。
文鸳咳疾发作那晚,拂霓急得满殿乱转。
最后跳上御榻,用尾巴卷来雍正常握的暖玉佛珠,贴在她滚烫的额间。
帝王深夜赶来时,只见雪貂像人般立着,前爪按在文鸳胸口,学太医号脉的姿势。见他来了,"吱"地窜去咬他腰带,硬拽到榻前,又用脑袋顶他手掌往她脸上贴——竟是催他试体温。?
用膳时拂霓总蹲在文鸳膝头,但凡雍正夹给她的菜,必先伸爪扒拉检查。
有次帝王故意夹了姜丝,貂儿立刻炸毛,叼起姜片甩进莲花盏,还冲他呲牙咧嘴。
文鸳笑得钗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