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节家宴上,文鸳特意换了与甄嬛同色的衣裳。
当雍正习惯性去握甄嬛的手时,她突然打翻酒盏:"臣妾该死!"泼湿的裙裾下露出小腿上狰狞疤痕——正是当时为救雍正留下的烧伤。
"怎么还在疼?"雍正果然转向她。
文鸳垂眸:"旧伤罢了,比不得莞贵人为皇上熬参汤烫的泡..."她满意地看到帝王变了脸色——谁都知道,甄嬛从不下厨。
"皇上可知..."文鸳深夜伏在雍正胸口,把玩着他贴身戴的香囊,"这苏绣针脚像极了纯元皇后的手法呢。"
感觉身下躯体骤然紧绷,她继续轻声道:”莞贵人当真是...蕙质兰心。"
雍正突然掐住她下巴:"你究竟想说什么?"
文鸳绽开天真笑靥:"臣妾只是觉得莞贵人深得皇上爱重~"指尖却挑开香囊,露出里面暗藏的欢宜香——那曾是华妃专有的禁药。
"皇上驾到——"
文鸳听见通传,立刻翻身朝里,把锦被卷成个密不透风的茧。
雍正掀开帐幔,只见床榻上隆起个气鼓鼓的团子,露在外头的云鬓乱蓬蓬支棱着几缕碎发。
"这是跟朕置气?"雍正去扯被角,那团子却往床里滚了滚,从被缝里漏出句:"皇上找您的纯元皇后去~"
雍正索性连人带被抱到膝上,文鸳挣扎间寝衣滑落,露出肩头点点红痕——都是昨夜他留下的。
她趁机指着锁骨处咬痕:"皇上属狗的么?昨儿啃这儿,今儿就能去找莞贵人去..."突然哽咽,"她煮的醒酒汤...是不是比臣妾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