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园独宠，这是多少嫔妃梦寐以求的殊荣。但更让她心颤的是此刻雍正语气中的纵容——那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
"皇上对臣妾真好。"她小声说，这次是真的有些感动了。
雍正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忽然想起一年多前在御花园初见文鸳的场景——那时她还不是他的嫔妃，只是一个躲在假山后偷看他的小秀女，被他发现时吓得摔了一跤，却还倔强地不肯哭。
只会对着绊到她的石头撒气。
或许从那时起，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就在他心里留下了印记。
"睡吧。"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朕在这儿。"
文鸳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雍正却久久未能入眠，只是借着月光凝视她的睡颜，心中涌动着一种陌生的情绪。
翌日清晨，苏培盛在殿外急得团团转——皇上从未在嫔妃宫中留宿到天明，早朝时辰将至，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他壮着胆子在门外轻唤，"卯时三刻了..."
帐内，雍正早已醒来，却舍不得起身。文鸳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睡得正香。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胤禛..."文鸳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别走..."
雍正心头一软，差点就要下令取消早朝。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他轻手轻脚地抽出身子，却还是惊醒了文鸳。
"皇上要去上朝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寝衣滑落肩头也不自知。
雍正眸色一暗，差点又要把人按回床上。但苏培盛又一次不识趣的催促让他不得不压下这个念头。
"再睡会儿。"他为她掖好被角，"朕晚些再来看你。"
文鸳乖巧点头，却在雍正转身时突然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