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雍正忽然想起昨晚的时候。
雍正将文鸳抱回养心殿时，她仍"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指尖微微发颤，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皇上……"她轻唤一声，声音细若游丝，眼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雍正将她放在榻上，手指抚过她略显苍白的脸颊，眸色深沉："爱妃今日受惊了。"
文鸳轻轻摇头，眼中含着一丝水光："臣妾只是担心年贵人……她若真出了事，臣妾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雍正凝视着她，忽然低笑一声："你倒是心善。"
文鸳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心跳微微加快——他的眼神太过锐利，仿佛能看透她的所有伪装。
她垂下眼，轻声道："臣妾只是觉得，年姐姐已经够苦了，不该再遭此劫难。"
雍正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文鸳，你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论处？"
文鸳心头一颤，面上却仍维持着无辜的神情："皇上……臣妾不明白您的意思。"
雍正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松开手，淡淡道："罢了，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要走，文鸳却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皇上！"
雍正回头，见她眼中含泪，声音哽咽："臣妾只是……只是害怕。"
她这一句"害怕"，说得极轻，却像是真的受了委屈。雍正眸色微动，终是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她身边："怕什么？"
文鸳靠进他怀里，低声道："怕有人要害臣妾，怕皇上不信臣妾……"
雍正揽住她的肩，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朕在，无人敢动你。"
文鸳闭了闭眼，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抹笑。
翌日，雍正下朝后，文鸳已在养心殿外候着，手里捧着一碗刚熬好的莲子羹。
"皇上。"她盈盈一拜，眉眼含笑，"臣妾怕您劳累，特意让人炖了羹汤。"
雍正接过碗，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文鸳耳尖微红，故作羞涩地低下头。
雍正舀了一勺，淡淡道："昨夜的事，你怎么看？"
文鸳眨了眨眼，故作茫然："皇上是指……翊坤宫走水的事？"
雍正"嗯"了一声，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
文鸳轻叹一声："臣妾觉得，此事蹊跷。年姐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