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殿的波斯酒!"
雍正大笑着接住她,却听怀里人又嘀咕:"其实还有件小事..."她玩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年二小姐返京后,能不能...暂住圆明园的芍药居?"
“或者是寻一年家以前庄子给年二小姐。总归是被连累的。”
皇帝笑容一滞:"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六宫都会骂嫔妾傻。"文鸳歪着头笑,"收留罪臣之女,平白惹一身腥。"
"那你还要?"
文鸳忽然跪直身子,染血的眉骨在宫灯下艳得惊心:"因为嫔妾知道..."她指尖点在他心口,"皇上这里,永远会给痴情人留份体面。"
雍正凝视她许久,突然将人打横抱起:"传旨!年世芍脱籍后安置于..."他低头看怀中人,"你刚才说住哪?"
"圆明园的芍药居!"文鸳搂着他脖子欢呼,"那儿阳光最好,适合养伤!"
"准了。"雍正大步走向内殿,"现在该说说,你骗年氏朕要恢复她位份的事..."
文鸳惊呼一声被他扔在龙床上:"嫔妾哪敢胡说!"她裹着被子滚到里侧,"只说皇上心里有她——啊!"
皇帝扯开她衣领咬在锁骨:"朕现在心里只有只小狐狸。"他抚过她眉骨伤口,"下次再受伤,看朕怎么罚你。"
"那..."文鸳眼波流转,"若嫔妾帮皇上套出敦亲王余党的名单..."
雍正直接堵住她的唇。
纱帐外,染血的密信静静躺在御案上,映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像一团不肯熄灭的火。
还有苏培盛带着杨太医面面相觑地尴尬看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