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和你的身材,那简直就是一个老年人
孟宴臣……
肖亦骁所以我才会为你现在的这副模样感到开心。
肖亦骁因为肉眼可见地,在你认识还若以后,逐渐活了过来。
肖亦骁你能为自己做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最好的。
肖亦骁温吞地说着,语气是堆叠成山的释然与欣慰,就连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都是亮的,像是在他的反应里寻求答案。
可孟宴臣只是一贯低着头,唇齿间倏然无措,仿佛不知该如何回应肖亦骁这番突如其来煽情却无比正经的话语。
偏偏肖亦骁也不为这样的反应感到恼火。他不催,也不批判,只是那种略怀着期冀的等待,显得格外认真。
肖亦骁我还是那句话。
肖亦骁宴臣,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的人生。
肖亦骁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现在看到你能为自己做主,我很开心。
肖亦骁说得轻描淡写,没有太浓烈的情绪波澜,只是劫后余生般发自内心的祝福。孟宴臣听到这里也没有再说话,眼睛垂着,落在自己那只还缠着纱布的左手上。
那一点刺痛似乎随着茶香缓缓蔓延融入血液,也藏进千言万语无法表达的沉默里。
他几乎在酒吧里躲了一整天。
等到自己默默处理好情绪,窗外天色也早就已经微暗。
傍晚时分,正处于日落与夜幕的交界,天际红得如同被灼烧一般显露出浓烈的赤红,街道的灯一盏一盏慢慢亮起,酒吧的客人开始逐渐增多。
四周昏暗,静谧高雅的氛围似乎看不出这里暗流涌动的心事。吧台围着的一圈灯带像为谁点亮的夜灯,混杂着逐渐舒缓的爵士乐,晕染出两个少年时便背靠背过冬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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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回家的时候,正赶上燕城最繁华的夜景。高架桥上的灯暖黄连成一片,眼前是来来往往的车辆,红色的尾灯穿行在暮色里,如同飘渺的游鱼。
下了高架桥,孟宴臣没有立刻回家。他只是把车开进了一条小路,避开了繁杂的人群。车里流淌着前一阵子还若推给他的流行音乐,是一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