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罢了。说到底,他的本色还是媚权的。
他的愿景很高很尊贵,可是他的能力却又不足以让他推翻权力这种东西。越说孟宴臣媚权,越看不起孟宴臣的生活,就越向往把孟宴臣踩在脚下。
许沁被骂得狗血淋头,一瞬间脑袋像是炸开了一样,脑仁疼得要命,耳朵也传来阵阵嗡鸣声,世界一片炫白,然后又陷入漆黑。
到头来,她似乎还是在试图为两人寻找一些退路,尽管现实早已不允许。
尽管这样的行为动机已经不是再出自于所谓的“爱”,而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和被抛弃的事实。
许沁你说得对,我是没多无辜。
她勉强扬起嘴角,像是在笑,却比哭还难看。
许沁那你呢?宋焰,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我?
她盯着他,目光里竟然燃起一丝不甘,像是一个终于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哪怕知道反抗无用,也要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