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哥哥还是你哥哥,宫远徵乖巧的站在江家的大门口迎接他哥,到底是有些心虚。
然后想到了自己留书出走,结果刚好在江家大门口遇到来送聘礼的宫门侍卫。
他想到了之前哥哥的笑而不语的样子。
那个时候,聘礼估计就已经在路上了。
这次,宫尚角代表的是宫远徵的兄长,他是来走婚前的流程的。
袅袅就坐在屏风后,听着大堂传来的宫远徵坚定的誓言,若是有半分未被袅袅的行为和念头,便叫他被他最为擅长的毒药死。
至于为什么不拿哥哥发誓,到底还是因为他知道,哥哥的命也是命的,不过他可以拿宫子羽那个蠢货的命发誓。
就是提他有些晦气,还是算了。
宫远徵默默的想着,视线已经飘忽到屏风上了,他自然是察觉到了屏风后的心上人的存在的。
或者说,在场的,哪个没有察觉到呢?
江父还想着再矜持矜持,但是奈何自家姑娘不矜持啊,屏风后传来几声轻咳。
江家两位兄长白着眼,咬着牙的和江父点头应承了下来。
江母全程微笑,但是在屏风后传来动静后,也是默默的咬着后槽牙,这死动静,还是要矜持些,他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哪怕一辈子不嫁,他们家也养得起。
他们家出生的姑娘,又不是只有嫁人一个选择,她就该被千娇万宠。
哦,当然,儿子也可以,但是男子嘛,总是要有些事业的,这样才有人要。
江母的视线划过自家两个儿子,然后再看看对面和她丈夫儿子商议着的沉稳的宫门执刃,最后落到了乖巧的坐在那里的宫远徵身上。
看他那副不值钱的样子,估摸着心神已经全都落到自家女儿身上去了。
这孩子也不错,看样子是个疼爱妻子的,教养的不错,也有一技之长,她还是有些满意的,但是要说满意和放心,这还是得看他日后的行为。
“尚角现在已经是执刃了是吧,虽然老夫有些托大,但是到底还是把话说在前头。”
“我江家的姑娘,自是要被千娇万宠,要是小夫妻俩感情淡了,只要给我江家传封书信,江家自是会派人上门接走。”
“她还是我江家小姐,不该被任何外人欺负,尚角知道老夫的意思吧?”
尚角点头应下,“江家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