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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尔就笑着看他嘴巴张了又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他只是干巴巴的说了句,“这样啊。”
“噗呲—”宜尔实在没忍住,“只是这个时候大家都高兴,总不能扫兴的说酒精的危害吧?就像一些抽烟的人,明知道烟对肺部的危害,但不还是抽了吗?”
“也是。”刘丧就那么站在那里附和着,起码没有之前无措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在那里不知道在忙什么的状态好上一些。
“要做吗?”宜尔身边还有几张空椅子没人做,宜尔拍拍离她最近的空椅子,对着刘丧询问。
刘丧点点头,坐在了宜尔拍过的那张空椅子上。
这下,他离宜尔就很近了,近的衣角相触,近的宜尔只要一个侧身,他就听见了她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
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红了起来。
一直注意着刘丧的宜尔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她的眼底满是笑意,侧身看着刘丧的红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