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的反应也有些激动,立马就站了起来。
已经把自己带入兄长的位置的他,自然是不喜欢拱自家白菜的猪的。
“义兄~”
“啊,有些激动了,但这不是正常的反应吗?”
“也确实。”喜君一想。
“我看看信。”樱桃接过信,“信里还说,马蒙当时的反应,和苏无名你现在反应有模有样,不过马蒙动刀了,把人揍了一顿,绵绵没敢看。”
“这才是马参军正常反应。”苏无名梗着脖子道。
“也确实啊,换成你们兄长的角度,就是看谁都配不上绵绵啊。”樱桃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么说着。
“有道理。”喜君点头,“不过,看到绵绵能够写的这封信,字不错了,也能感受出来她的高兴,她高兴不就好了,成亲了,不还有绝婚吗?”
“呸呸,还没成亲,咱们不能说怎么不吉利的话。”
“啊,对,呸呸。”
“那就祝绵绵妹子幸福吧。”
“马娘子知道你这副兄长做派吗?”
“我记得,之前我还说绵绵妹子可以叫我义兄呢,就是还没来得及结拜,我们就进了寒州城,经历了那些。”
之前有些凝重的氛围被绵绵的这封信打破,他们开始聊些其他的话题。
总归,绵绵幸福就好,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够参加绵绵的成亲的时候。
喜君他们看向那封信的目光温柔,虽然分开了,但是心里都在惦记着,大家的距离就不算远。
绵绵和木林郎的婚事定下,那么他们相处的时候就顺理成章了,虽然马蒙有时候看见他们站在一起还是不大能够接受。
但是好在都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木林郎和绵绵相处时都站的有些距离,只在关乎到绵绵安全的时候站的近一些。
马蒙现在还算年轻,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当上的一洲的司法参军,还有的熬,等到了年纪,才会往上升一升。
他还有时间看着自家妹妹幸福。
等到孝期过了,他们的婚事也就提上了日程,那时候,喜君他们送来了贺礼,但是手上有些事情,也写了信来赔罪。
三年的时间,够绵绵能够独自写一封自己好看的信件了。
马蒙送完了绵绵出嫁,回家的时候,还觉得家中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