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正气,是有的,看着是位为民的好官,但是,他真的是绵绵那位娘子的兄长吗?
绵绵自然是察觉到了他们疑惑的视线,她也不知道啊,虽然看着很眼熟,很像很像哥哥,但是她害怕啊。
“我不知道啊。”绵绵颤颤巍巍的憋出这么一句,随后看着马蒙原本转身要走的身影一顿。
马蒙自然是察觉到了卢凌风一行人的不对劲的氛围。
一开始还算正确,也知道他们并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身份,尽早的离开已经是他给他们最善意的劝告了。
至于同行的女流,他不会失礼的扫视,所以也就没怎么发现颤颤巍巍的害怕的那道,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的身影。
马蒙已经转身准备带着人走了,但是脚步一顿,然后转身,视线落在一位颤颤巍巍的身影身上。
很熟悉,看着像是自家那位腼腆的妹妹,但是自家距离寒州遥远的很,至少有千里,她怎么可能回到这里来呢?
就是,很像,他莫名的停下了脚步,不经思考的转身,看着她。
绵绵和马蒙对视,原本就微红的眼睛开始迅速的更加的红,泪眼朦胧了已经。
哥哥离家太久,她都不敢认,叫马蒙的,不止这位司法参军一人。
“这位娘子,有些眼熟。”马蒙再度走向他们这一桌。
喜君仔细的比对了一下绵绵和马蒙的骨相,看向苏无名。
苏无名点点头,看着就是绵绵娘子的兄长了。
卢凌风站起身,他自是知道棉棉娘子的兄长叫马蒙,但是这也太过凑巧,他还是要保证他们这一行人的安全的。
没有得到亲口的承认之前,他才不会让陌生的男性威胁她们的安全。
马蒙打不走来,卢凌风挡在马蒙身前,“马参军要问什么?不是已经问完了吗?”
“我,我叫,马绵绵,我兄长,叫马蒙,我来寒州,寻兄长,请问,这位参军,认识我家兄长,知道他在哪里吗?”
绵绵颤抖着道出自己的名字和意图。
原本要走,但是发现参军不对劲的捕手们还在那里看着,到最后听着绵绵的自我介绍,互相对视,眼神交流。
事情的发展,好像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好像确实有听参军说过他有位妹妹。
不不不,参军的家乡距离寒州有些距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