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位学子是真的有才学,只是可惜了啊。”
“可惜什么?”
“可惜他娘身子有些问题,他和我说,他交不上束脩,要先去做工,攒些束脩。”
“哦,可是姜威?”
“自是,他文采不错,我和他说束脩可以晚些交也无妨,他先读书,可他说他要先把他娘安置好了,他娘没人照顾,安心不下来。”
“我看他继续读,有些悬啊。”
“这倒确实,不过,那姜威,品行如何。”
“倒还不错,人孝顺,也不喜欢和那些交束脩,只是随便读读敷衍家里的那些个子弟强上不少。”
“我们家舒婉也老大不小,要相看人家了,你看看,可合适?”
“哦—让我想想,舒婉确实到了年纪,那姜威,品行不错,我去问问.......”
正要起身的中年人再度坐了回去,要不先问问自家女儿?
“对了,今天舒婉跑哪儿去了?总要先问过她,免得她不愿,到时候说出口了也不好收回来。”
“瞧我这记性,我刚好打发她去给他们家送些瓜果蔬菜,之前那位可是写了不少字帮着舒婉那丫头练字的。”
“舒婉那丫头,她还不知道自己练字的那些样式来自于谁吧。”
“说起来,你也真是的,自己的字不给女儿练,怎么拿学生的字?”
“他的字写的是真的不错,当时我拿回来看看,哪成想被那丫头拿了回去,还以为是我让她练的,不过她后面照着那字自己练,也自成一个样式,字好看了不少。”
“我不是和夫人说过,舒婉的字好看了些,和姜家的,可脱不开关系,夫人今日不就去送些礼了。”
“也对,我前几天碰见了那说是身子不好的姜家阿姊,和她提过一嘴,那姜家的应该是知道的吧。”
“舒婉你还不清楚,就算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要送,到底也能把东西给送出去。”
“也对,这丫头确实机灵。”
“要不咱们说是夫人和我一起生的呢。”
“你呀,好了,你明日要教授的书中知识可梳理完毕了,可别偷懒啊。”
“听娘子的。”
已经人到中年了,但是还是很腻歪,热恋期的感觉,这是舒婉每次见到她老爹老娘在他面前秀恩爱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