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会有功者晋升。”
“是吗?”
“是,这是我那小徒弟令狐朔想出来的,有他在,这两年来我们太阴会也是扩张了很多。”
“那那些收入太阴会的会众,可有登记在册。”
“记这些做什么?”
“免得他们觉得我们太阴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
“怎么,这个会主你们让我做,不打算让我主事吗?”
“我立马去让人登记。”
“给我一份,我也要看看,放在我身边,也可以时刻提醒我我身为会主的责任。”
“好好好,会主你会这么想真的是太好了。”
元量对于阿糜这个会主能够有这个觉悟而高兴,总归会主不会把这些东西全都交给官府的,她要就给呗,这可是好不容易哄回来的会主。
“那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什么事情,我可就回去了,免得惹人怀疑。”
“没有什么事情了,会主慢走,令狐,你去送一下。”
阿糜转身离开,令狐朔则是跟在阿糜身后不远处,看着阿糜回家了隔着门絮絮叨叨的和阿糜说了一些话才离开,阿糜在屋内,听着门外令狐朔的话,强忍着恶心。
真烦,等拿到手那些东西就给予熙送过去。
这段时间,外头加强了警戒于巡视,每个来到寒州城的都被拦住问询了才被允许通行。
走之前,还要再被马蒙给警告叮嘱一番。
寒州的百姓倒是对想要打扰他们安宁的太阴会很是抵触,所以倒没有多少加入太阴会的。
加入太阴会的,大多是寒州城外的村庄的村民,还有一些被财帛触动的人。
予熙白天出门的时候,还会遇到冷着脸巡视的马蒙,还有一些严肃的捕手们,她也知道马蒙他们在执行公务,属于上职时间,没去打招呼打扰,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
阿糜对外制造出了隆发花天酒地之后嗜赌,把房契地契都抵押出去,还对着妻子动手的形象。
其中,隆发的小弟曹双利在其中也起着一些必不可少的作用,比如他在屋里,听见屋外的敲门声,被阿糜说是隆发独有的敲门声而吓走,做隆发还活着的人证。
但是曹双利实际上从未真正的直面过回来的隆发的面,而门外,敲门的是被叫过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