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那边在埋伏范闲一行人。”
“哦?怎么,走投无路了吗?”
“是的,太后那边对他起疑,他手上的权利被分的差不多了,就孤注一掷了。”
“那言冰云救出来了。”
“救出来了,和范闲一道回来。”
“白静姝在里面出什么力?”
“和海棠朵朵交往过密,情报是由海棠朵朵那里递过来的,利用了沈重之妹沈婉儿找到了言冰云。”
“我知道了,不过,你说,要是白静姝死在回来的路上了范闲当如何?”
“这......”跪在下面的的有些吞吐,不好回答,身上开始冒汗。
“那范闲会疯的,死了个滕子京就让他直接去杀程巨树,那白静姝和他自小一块长大,羁绊颇深,要是他死在路上了,范闲就会直接疯魔。”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的陈萍萍替跪在下方的人回答了上首之人的问题。
“到底是年轻,行了,下去吧。”上首之人挥挥手。
跪在下方的人对着坐在上首的行了礼才起身恭敬的离开,等他离开屋内,被风一吹,才察觉到自己已经被汗浸湿了里衣,果然,那位的的威严就是那么恐怖。
屋内,陈萍萍被推着面对上首的人,“怎么,她必须死?”
“软肋过于明显,锋芒过于毕露,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她得死。”
“那范闲怎么办?”
“所以要找个合适的人,找个合适的机会。”
这座殿宇的殿门合上,在大殿内,他们协商着,密谋着一个人的死亡,这就是权利,这就是坐在最高位置上的人算计着的一个人的死亡。
她的死亡,可以让一个人疯魔,可以让很多个人悲伤,可以让她的死悄无声息,也可以让她的死规模宏大,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这也是他坐上那个位置的一部分经历,他是懂怎么把控人性和摧毁人心的。
......
他们继续向前前进,言冰云自沈婉儿和白静姝进了马车就闭上嘴板着脸不看她们。
白静姝伸出手在言冰云面前挥挥,也没得到他的回应,在马车内又无聊,和沈婉儿实际上也没什么好聊的,索性这里有个闷葫芦,让闷葫芦讲话什么的也可以试试,所以,咳咳。
言冰云的身上突然窜上一道寒意,让他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