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言,你以为她仅仅是个侍女而已吗?”沈婉儿看着身边带着的这个婢女。
“不是吗?看她那个样子。”
“她确实是侍女,但是她却是那个范闲的侍女,范大人给予了白姑娘许多权利,白姑娘在宴会上就敢直接给人难堪,还单单只是个普通侍女吗?你啊,凡是总要多思考。”
沈婉儿也隐瞒下了一点,她是言冰云公子在她面前曾经提到过的一位言公子念念不忘的姑娘,白姑娘真是个妙人啊。
虽然丫鬟被她严肃的警告了不行讨论白静姝,但是那个丫鬟还是不以为意的觉得白静姝有些越界了。
被赞赏的白静姝此时看着房间内言冰云和范闲的相处有些无语,有点幼稚啊,自家公子在逗着言公子,而言公子还上当了正对着范闲怒目而视。
“公子,不要这么幼稚,我离开这么久了,可不是让你光逗人的,具体情况有说给言公子听吗?”
“那是当然,只不过言公子不相信总是觉得我走了什么捷径,我索性就告诉他,我就是骗他的,我就是走捷径,我是从庆国偷跑出来的,救他也只是为了好玩而已,他的为了庆国的大义注定完不成了。”
听着范闲到来的与事实完全相反的话,白静姝知道他大致是有告诉言冰云事实的,只不过言冰云太过于谨慎不太相信。
“既然这样就先跳过这个话题,言公子,沈婉儿沈姑娘在外面,你看你是见或不见,在你昏迷期间,沈姑娘天天来,我和她说等你醒了,我会通知您,但是刚刚你醒了,我还未告知您,现在您看?”
“沈姑娘?那位沈重的妹妹?我还是不见了,反正注定没什么结果,见了也只是浪费时间,帮我回绝了吧。”
白静姝的眼睛落在了范闲身上,说回绝的是好听,但是那位沈姑娘要是受不住这句话到时候在驿站大门口哭出来了怎么办?要是沈重知道了不得带着人打进来,可别把这个烂摊子留给我啊,公子,你出个主意啊。
范闲当然注意到了白静姝苦着的脸,也理解白静姝表情里的意思,那个沈婉儿确实是个麻烦,拒绝也不能说的太绝,得让她理解,静姝这个人素来是安慰不了人的,确实是个难题啊。
“言冰云,你可不能把这个难题丢给我的人啊,她已经替你挡了所有回合来看望你的沈婉儿,现在你醒了,可不能再把这个你留下来的感情债丢给我的人了,这样,你直接和人姑娘说清楚,可别让我的人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