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阮大夫!
阮知秋缓缓走了出来,站在将士们前面,面含笑意
日达木子:“你是什么人?”
阮知秋掖州卫,小小医女
日达木子:“掖州卫弱到需要女子来打仗吗?”
阮知秋当然不是,只是想说,你,连我们掖州卫的医女,都打不过
日达木子:“好大的口气啊,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骨头一寸一寸敲碎,你这样娇弱的姑娘,怕是承受不住吧”
话音刚落,一面旗子飞来,稳稳的立在地上,禾晏飞身来到阮知秋身边
禾晏就凭你?
日达木子:“你又是谁”
禾晏我乃掖州卫第一,禾晏
日达木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阮知秋废话少说,不妨我们赌一把
日达木子:“赌什么?”
阮知秋你在我们二人之间,挑一人单挑,看看,到底是谁的骨头更硬,至于赌注嘛……
禾晏你若输了,就叫我一声爹!
日达木子:“好大的口气,好啊,我不屑与女人打,胜之不武,我与你小子单挑”
禾晏好啊
阮知秋挑眉,后退几步,来到沈翰身边,小声说道
阮知秋都督还没回来,不能硬拼,我和禾晏尽可能拖时间,时刻保持警惕
禾晏从腰间抽出鞭子,身形一动便与日达木子交缠在一起。日达木子出手狠辣,招招直逼要害,而禾晏却始终留有分寸,鞭风所至,只是点到为止。她并不急于制胜,而是以巧妙的力道控制节奏,将战斗拖入漫长的拉锯,只为争取更多时间。每一次挥鞭,每一回合过招,都仿佛在刀尖上起舞,既危险又克制,暗藏玄机。
很快,日达木子脸上就被禾晏留下了几道鞭痕,而禾晏却也因一时不慎被划伤了手臂
日达木子:“你很像一个人”
禾晏谁?
日达木子:“飞鸿将军,听我大哥说,飞鸿将军就算是中了箭,也能拔掉箭柄继续指挥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