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角宫,宫远徵憋着一口气,愤愤不平的坐在桌前,赤华见状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以示安慰。
赤华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宫远徵捏着茶杯,想他宫远徵为了宫门试了多少毒,制了多少药,他哥哥宫尚角在外受了多少伤,招了多少恨,可如今,却被自家人怀疑,这么想着,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
赤华抬手为他擦拭了眼泪,知道宫远徵心里不服气,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安静的陪着他,一切待到宫尚角回来后,问问宫尚角的意思再做决定。
宫远徵看着眼前人,明明她不是宫门的人,却比自家亲人还要护着自己。
宫远徵前辈……
赤华我喜欢听你哥这么叫我,但是不喜欢你这么叫,换一个叫法。
这下宫远徵呆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人,直呼姓名定是不行,那……
宫远徵姐…姐姐。
叫出声后宫远徵羞耻感爆棚,面红耳赤,低下头不敢去看眼前人的反应,赤华被他这个样子可爱到,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赤华这么可爱呀
这下宫远徵是真的不好意思了,站起身行礼离开,赤华也不在意回房休息了。
宫尚角得到消息,也立刻备马往回赶。
傍晚,赤华得到宫尚角即将到达的消息,去了徵宫,只不过她没想到,在徵宫看了一场好戏。
新娘上官浅提着灯笼来到了医馆,面上娇娇弱弱,面对宫远徵的刀尖时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但嘴里的话句句透着心机。
赤华品了一口杯里的药茶,嘴唇勾起。
真是一杯好茶。
上官浅宫子羽根本不配,在我心里,最有资格做执刃的,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赤华好笑的听着她的话,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上官浅话音刚落,宫尚角冰冷的语气传来。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循声看去,宫尚角立于门的另一侧,眼神不屑的扫了上官浅一眼。
上官浅见到他心里很是激动,对于自己的任务更是有了信心,她故作矜持的向宫尚角行礼,但却刻意将宫尚角之前意外遗失的玉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