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脚步朝她移了些,站在了她身侧,眼眸看着她,揶揄道:“她还不是和你学的,我上次在画上添了一笔,就一笔,你是如何做的?”
顾钰要笑不笑瞥了他一眼,扯了话题,问秦菀,“可是为案子发愁?”
秦菀眼眸亮晶晶,带着笑,“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如今就差宋国公手书了。”
燕迟望了眼四周,压低声道:“明天十五,秦娘子引凶手来杀她。”
“既然已经想好,让世子派人保护你。”
秦菀含笑道谢。
离去时,秦婉回头几次,突然下定决心,转身朝她而来。
“顾先生,我可否给您把个脉?”
顾钰沉默片刻,淡笑道:“我的身子我是知晓的。”
倒是燕迟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无视她的话,“那就劳烦秦娘子了。”
燕迟赌她不好让外人甩脸色,一定会答应。
如他预想,顾钰应了。
从厅堂诊脉出来,秦菀脸上的笑容很快被愁容取代。
茯苓不解,“娘子,你为何对顾先生那般在意?可是喜欢他?”
秦菀连声否认,“怎会!”
茯苓看着她笑得意味不明,眼中揶揄。
秦菀脸颊泛红,开口问茯苓:“你在药王谷不可听过药王谷来了个京城贵胄,年仅十三,生的俊美昳丽,音容绝佳?”
茯苓有瞬间呆愣,“他?”
那年她尚幼,却也记得那般风采人物,天生贵胄以不足以形容他。
药王谷向来不认贵与贱,谷中多贫民。
那人入谷只带了一位侍从,浩浩荡荡而来的护卫驻扎在谷外。
虽为侍卫,但有人说那是上过战场的兵。
那人就是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