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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下了些雨，泥土多松软，几人下车时没带雨衣，淋了个半湿。
天才慢慢放晴。
几个人翻过这座山，迎面遇上一个青年站在山道上打电话，好巧不巧，赵朝电话响了。
青年看向他们，他们看向青年。
知晓是木代托他打的电话，四人才松了口气。
一路翻过山，几人借住在了青年扎麻家。
扎麻好客，煮了饼子给他们吃。
讲述着昨天的遇上木代和炎红砂的过程。
村子里没有通电，扎麻家全靠这个煤油灯和火盆照明，暖黄的灯照的人恍恍惚惚，不确切。
赵朝边吃边观察这房子，右侧坐塌上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这是扎麻的母亲，听不懂普通话。
他们也不会说当地方言，视线相对，赵朝扬笑与阿婆打招呼。
阿婆表情有些奇怪，眼眸带着探究，赵朝想看得清楚些，身子被创了一下，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你多动症吗？吃饭就不能老实点。”赵朝咬牙。
“人家扎麻递来了，我当然要起身去接，你吃饭就不能不乱看，侧着身子，袖子烧了都不一定知道。”
一万三咬了饼子，怼她。
赵朝再次回头时，阿婆低着头编竹帽。
总觉得刚刚阿婆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赵朝幽怨地瞪向一万三，一万三啃着饼子吃的正香。
“埋头苦吃，也是辛苦您了。”
一万三哼了声，“比不得某些大小姐的胃，挑剔。”
呵，她挑剔？
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挑剔啦？
“营销号都缺你这张嘴。”赵朝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