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醒后,头痛欲裂,脖颈间的疼痛还留存,玱玹顾不得这些,忙起身。
玱玹均...
气急败坏的想喊人,却被桌子前的戒指吸引,犹豫的伸手去拿,反复检查后,才松了口气。
时缘陛下,想喊谁,我给你叫过来。
时缘不知何时出现的,靠在门上抱着手臂看向他。
玱玹抿唇,摸了摸脖颈,眼中的危险快要溢出来了,时缘麻溜道。
时缘对不起,我错了。
玱玹冷哼一声,对她招招手。
呵,给他能耐了。
算了,谁让她打晕的他的。
时缘坐在床边,玱玹的那双眼睛渐渐温和,好似十年从未改变过他一般,他依旧那般温和。
玱玹你真的没有想过我吗?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时缘抬头去看他,见他依然执着的想要寻找答案,心中一颤。
时缘想的,非常想,但我不能去见你。
时缘只能老实坦诚的回答他,那怕现在的心跳都是抑制不住的。
突如其来的拥抱,将她埋入他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低声呢喃。
玱玹已经足够了。
本来这家伙是来巡视军营的,结果赖在她这小院中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他再不走她就要走了。
玱玹想什么呢?该休息了。
他好像自从登基之后,一直身着黑衣,难得在这边见他一身蓝衣,好似又是那个温柔的玱玹。
时缘在想好久没见你穿其他颜色的衣服了,你那永久性的黑衣终于换下来了。
时缘翻身进入他怀里,圈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松开,替她把头发收起来。
时缘看着他专心束自己的头发,他记性格外的好,自第一次压到她头发后,他每晚前都会格外认真的给她束好,免得晚上再散开。
玱玹你若喜欢,私下穿什么颜色的都行。西炎尚黑,帝王总要有威严的,见臣子穿太轻松,显得轻浮。
他边认真的束着她的头发,还有时不时被她乱动弄散,他笑着捏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