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额头相抵,粗重的呼吸想交织,不可否认都动情了。
冷冽的寒风吹过,抚平了两人身上的躁动,玱玹箍在时缘腰间的手臂微微松来,突然一双胳膊环在了他脖颈上,强迫着他低头,清软的唇瓣轻咬着他的唇。
玱玹脑子瞬间宕机,身子紧绷着不敢动,眼神微睁得看她在自己唇间肆意妄为,她粗苯的吻着,不得任何章法,反倒让自己气喘连连。
待玱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开始后撤了。
玱玹我教你。
玱玹眼眸因喜悦而变的异常明亮,搂在腰间的手加重,低头吻上了她,他轻柔的带着她的女孩去寻找章法,引导着她在自己唇间游走,就像他说的一样,教她怎么接吻。
时缘靠在玱玹身上,脸上似染了胭脂般红晕打在脸上,尽显妩媚,唇间的水光透亮,眼眸之中含着春水。
时缘西炎玱玹,你赢了。
她喘着粗气,克制着自己让其语气尽量平淡,可微哑的嗓音却那般让人心颤。
从此之后她败了,她沉沦了。
情,果然是世间的毒药。
当年王母的话如今犹在耳边,她已经不求全身而退了,起码大荒统一后,能退出去就行。
玱玹阿缘..
时缘三天,我们说好的。
玱玹还未说完,就被时缘打断,眼眸的欣喜淡了许多,怔怔的看向时缘,沉思良久后,玱玹轻轻叹气,窝在了我颈窝处,闷声道。
玱玹好。听你的,什么都好。
一场只有三天的美梦吗?
不,他想卑劣些,想成为永久的美梦。
深渊中的恶魔,在引诱着神堕落。
.......
玱玹的政务需要他处理,时缘出门时,他还是笑着将她送出门,嘱咐她早些回来。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像个在家等候丈夫的妻子,想法太过诡异,时缘忍不住搓了一下胳膊。
她要去哪?她要去青丘。
有时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再拖着对另一个人也是一种伤害。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想起上次送药时,或许璟在就看出了她喜欢玱玹,才会慌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