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缘小夭,你说我们都这般痛苦着活着不好吗?我们都有不能死的理由,他就不能好好活着吗?
皓翎玖瑶(小夭)姐姐,你更了解涂山族长,你心中有答案的。
小夭笑着给她煮了茶,见她神色不好,也没在说什么,起身让她一个静一静。
心死之人,无牵无挂,可他现在有了涂山氏这个牵挂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她以为即使他们分开了,璟留在她身上的活着的希望,会转移到涂山氏身上,可是为什么这般糟践自己?!
时缘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屋内传出,时缘捂着胸口,瘫到在地。
之前残留在体内的伤,还没好全,心绞痛牵扯着内伤让她浑身难受。
时缘将自己放空,躺在地上,丝毫不在乎会不会脏了她的衣裙和头发,就这样闭着眼平静了许久。
等时缘起身打开房门,玱玹站在门口,她一抬头,撞如了他视线中,深邃且晦暗不明。
时缘呼吸一滞,怔了一下,转而扯出个笑来。
时缘你想吓死我吗?
她不知道他在门前站了多久,强装着不在意。
玱玹就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吃饭了还赖着不起。
玱玹淡淡笑着,替她找借口,眼眸瞥见屋内的血迹,默默移开了眼。
时缘我乐意!
时缘瞪了他一眼,反手关上了门,起身就要去找太尊和小夭。
她唇角的血迹已经干了,粘在唇上像涂了胭脂般,玱玹无奈的拉着她,从怀里拿出手帕,灵力化水打湿巾帕,替她擦拭。
小夭看着远处的两人,叹气。
皓翎玖瑶(小夭)明知是错,为何就不能放下?
太尊你和那孩子不也一样,拿不起,也放不下。
太尊笑了笑,只当没看见转身去了廊下餐桌旁坐下。
皓翎玖瑶(小夭)外爷,姐姐从前不是这样的。我第一次见她时,那般潇洒肆意,热烈张扬,不似这般眼底总带着哀伤。她不该如此,她是自由的,不该向现在这般被禁锢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