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六点半,闹钟响了:白糖醒了,但床黏人,不让她起来,遂又睡了。
七点,闹钟又响了:你知道的,遂睡了。
七点半,闹钟第三次响:你,睡。
八点,闹钟第四次响:,。
八点半,在闹钟即将第五次大叫之前,白糖终于睁开了眼——伤心欲绝地起身,痛不欲生地换衣服、死去活来地洗漱、生不如死地开门迎接新的傻逼生活。
睁眼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发现变回来了也没能让她惊叹的。
因为困得脑袋还没有开机。
下楼她见到摄影大哥的第一瞬间,拍了下他的肩膀。
白糖你知道吗,我在刚刚悟出了一个道理。
白糖你想知道吗?
摄像大哥好奇发问:“什么?”
白糖其实人是能和动物共情的,慢慢长大就会明白为什么公鸡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大叫。
摄像大哥:“……”
这么有哲理,不上春晚讲真是可惜了。
下楼就看见温溪妍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可惜,竟然还有人想与自己为敌真是疯了。
她双手抱胸骄傲地抬头藐视白糖。
白糖眯眼,怎么,一米七以下的你都看不见?
白糖得了吧,你胸像是垫的,放夜店你也就算下等。
温溪妍你!
想到一些事情她转怒为笑。
温溪妍但我好看,咖位大,有钱。
白糖那我疯,有病,还傻逼,我说什么了?骄傲的女人,管管你这臭的毛病。
俗话说得好,真正聪明的人财不外漏,智慧也一样。
像白糖这么优秀的人,无论就这么看她表面,还是撬开天灵盖看她的内里,温溪妍都看不到她的一丝智慧。
是白糖没有吗?
不,是白糖藏的好!
等她明白这个道理时,也就堪堪能够达到白糖的一成智慧了。
她拍拍女人人的肩膀,背手摇头叹气。
温溪妍轻嗤。
温溪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