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额头仍相抵着。
玻璃上留下模糊的唇印与掌纹,像某个短暂存在的星座,记录着在天空最高处曾经发生过一次温柔的碰撞。
手不老实地从她衣摆处进去。
白糖别……贺峻霖。
贺峻霖轻轻吻了她,以表安慰。
贺峻霖乖……听话这里不会有人看见的。
确实他手下留情了。
但是这比脱光了还耻辱。
轿厢因微妙的重量转移而轻轻晃动,像悬在空中的钟摆。
她背后是整座城市的夜景,玻璃将霓虹灯折射成流动的彩墨,每一道光线都在他们起伏的轮廓上断裂重组。
他的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嘴唇正贴在那片裸露的皮肤上,如同栖息在微微震颤的港湾。
吊舱经过主轴时发出细微的机械嗡鸣,恰巧盖过某些克制的喘息。
当轿厢即将越过最高点的瞬间,她忽然被托举着抵在观景窗前。
整片星幕在身后坠落,玻璃因体温蒸出朦胧的雾圈,某个霓虹灯牌恰好将紫色光晕投在他们交握的指间。
加速度让所有动作都变成慢镜头,仿佛在水底完成一场虔诚的仪式。
下降过程中某颗纽扣滚落到角落,在最后一段平稳轨道上发出细微的滚动声。
她替他整理衣领时,贺峻霖抓住想要帮他穿好衣服的那只手。
轻轻地吻了上去,很真诚。
迪飞贺峻霖?12%,好感度为83%。
迪飞第三个到真爱进阶。
摩天轮一回要30分钟,他们提前结束。
他把白糖搂在怀里,蜻蜓点水在她额头上。
贺峻霖下次一定让你满意。
过了两分钟,就在贺峻霖想要闭眼休息的一刻,白糖变成马嘉祺,马嘉祺又变成白糖。
睁开眼又是马嘉祺这幅面孔,贺峻霖已经习惯了。
他用手撑着头看向“马嘉祺”。
贺峻霖又变回去了吧?
“马嘉祺”点头。
而回到房间的“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