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白糖稀奇地早起。
眼都睁不开地走出车房,想要把怒气发泄出来。
昨晚全是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根本睡不着!
张真源揉揉眼睛就看到白糖在洗漱。
张真源早啊,白老师。
白糖早。
张真源明显听出白糖沙哑的声音。
张真源白老师,你嗓子。
白糖才意识到自己嗓子。
白糖宝娟、宝娟、宝娟。
白糖我的、我的嗓子怎么了?!
白糖
远在十米开外的某人迅速飞到她面前嘲笑。
刘耀文该你的吧,叫你晚上出去吹凉风。
刘耀文受着吧。
白糖
刘耀文说完心情都好许多地回到2号房车,严浩翔看到刘耀文回来询问情况。
严浩翔咋啦?
刘耀文她啊?嗓子哑了。
刘耀文笑死我了。
严浩翔转身走进房间拿出自己带的润喉糖和小柴胡,这家伙估计是晚上着凉开始发烧的前兆。
他泡好药拿着走去1号房车,就看见白糖蹲着。
一手拿鸡爪一手拿手机。
严浩翔你不是嗓子不舒服吗?
白糖就是嗓子不舒服才放鸡爪进去挠一挠的呀。
严浩翔被她的话定住,拿出药递给她。
严浩翔估计是你晚上着凉,喝点小柴胡吧。
白糖谢谢。
白糖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白糖痛痛快快地把药喝下去,严浩翔见她喝完拿出润喉糖递给她。
刚跑着赶来的刘耀文看到这一场面,脚步放缓。
原来,她已经吃下了。
刘耀文本想转头就走,不料被白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