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放开她起身,白糖坐起来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她发现自己身上都是干净的,还不错,懂得事后处理。
白糖刚要拿起衣服就穿,看着宋亚轩直盯盯的眼神。
白糖出去。
宋亚轩做过亲密的行为,这些在意什么?
白糖袒露脆弱是比袒露身体更亲密的行为。
脱口而出一句梗。
定住抬头看向宋亚轩,这家伙不会要封了自己的嘴巴吧。
宋亚轩双手交叉抱胸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这种人,就应该用胶带把嘴永远封上,只要没了那张嘴,从头到脚都只剩下可爱。
白糖也没法了,只能在他的视线下穿衣服。
宋亚轩睨着白糖那圆润的后脑勺和浓密顺滑的黑发,扎得极好的丸子头在空中一耷一晃。
啧,小土豆长脚。
做完这一切,白糖有种到点就下班,多一秒都不想待下去的迅速感。
跑了。
宋亚轩也不追。
盯着一堆烂摊子的床单和乱七八糟的衣服。
宋亚轩啧,麻烦。
白糖迅速跑回房间,一步不带喘的反锁上门,怕身后人追来,抵在门口大口呼吸。
刘耀文白糖,你做贼了?
突然冒出来的刘耀文吓白糖一哆嗦。
白糖诶呦喂!
刘耀文你怕不是干坏事回来了吧?
刘耀文说!去哪了?
刘耀文想起之前白糖拿刀杀人那件事,气愤不已。
刘耀文你……你简直狗改不了吃屎!
刘耀文以后当狗啃苦头。
白糖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白糖人生百般滋味,你有你的味,而我无所吊谓。
刘耀文从愤怒瞬间转换成一副“我为了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没有大局观”的被误会的委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