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兰一脸惊讶。
费云烟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嗯,我也是在府里的时候,听额娘和伯娘她们都这么说的。”
“哦。”费云烟这么一说春兰也不再怀疑。“夫人们说的肯定是有道理的。”
听完了这些,两个原本靠近正殿打扫的小太监悄然远去,费云烟觉得这个消息是可以让人散出去的,她这一胎胎气不稳可以瞒得了一时,却满不了十个月,等宜修察觉到不对劲一定会动手的。
宜修在府中根基深厚,打胎手段花样百出层出不穷,宫里还有个老辣的德妃扫尾,她虽然有信心能防住但是也会很麻烦,你若是一点也不中招和人设不符,还容易让人怀疑。
费云烟只能是尽力瞒着,能拖到几时拖到几时,等到这胎先坐稳了再说,然后以后再徐徐图之吧!
装个病示弱先,再化个惨白一点儿的妆来。“春兰,你去把我的水粉拿过来。”
……
府医到了福晋的静水院禀告。
这个府医是福晋宜修的人,平时为宜修做了不少事,这次费云烟的这胎如此艰难也不用他再动手了,便去正院如实将费云烟的情况禀告了福晋。
“什么,费格格这胎随时都可能会流产?”宜修听了面上一脸担心,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这次,她什么都没做费格格这胎就要没了?宜修又想起罪魁祸首年世兰,她的表情略带苦涩。“年侧福晋还真是一直都如此嚣张跋扈啊!”
“剪秋,你立刻让人去前院守着,等王爷回来立刻禀告王爷。”宜修立刻派人去前院,就等着告年世兰的状。
“是。”
“呵呵,费格格真是可怜!”
“剪秋,你去库房里拿点礼物,我们去飞云阁看望费格格。”作为当家嫡福晋,宜修是要去关心受伤难过的费格格,显示出嫡福晋的仁慈贤惠,这可是难得的踩着年世兰的脸刷名声的好机会。
“是。”
……
安胎药没有熬好,福晋便来了。
费云烟刚感觉到有人来了,外面就有人禀告福晋来了。 “春兰,你就说我还没醒,一直昏迷着。”吩咐了春兰一声,费云烟飞快躺下去闭上了眼睛,看上去面色苍白又无力,春兰整理了下被子。
“给福晋请安。”
“起来吧!费格格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