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对他的纵容和溺爱,他会会目无王法,伙同王兵、徐亮等人,公然绑架何志枫吗?”
“会当着平江市局几百名干警的面,当众挑衅要烧死何志枫吗?”
“没有如此累累罪行,他会走上不归路吗?”
陆旷章被夏风一连串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
但他那一双充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的盯着夏风。
“如果,你有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还有作为丈夫的担当,就应该积极争取宽大处理,至少,二十年后,你还能为他们扫扫墓!”
“不然,就是他们死了,也没有寸土安身,你做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不觉得惭愧吗?”
“你总不想,让你的父母,得知你们一家人集体上刑场的时候,经受不住打击,再先后离世吧?”
“我听说,你父亲心脏不好,你母亲又患有脑血栓,你说,我要是把你们一家被枪毙的报纸,送给他们一份,他们会怎么样?”
夏风说到这,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淡淡的道:“你父亲心脏病发,可是你母亲又瘫痪在床,那将是什么样的人间惨剧?”
说完,夏风站起身来,拍了拍陆旷章的肩膀,淡淡的道:“给你五分钟,你好好想想!”
随后,他便冲祁同伟和蒋华招了招手。
二人互望了一眼,也跟在夏风身后,快步走出了审讯室。
只是,在他们起身往外走的时候,发现刚才还在不停叫喊的陆旷章,就好像丢了魂一样,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眼神之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之色。
来到门外的空地上,祁同伟也点了一支烟,冲夏风道:“老夏,你这是一点都不感化,完全就是崩溃疗法啊?”
夏风吐出一个烟圈,淡淡的道:“感化是要分人的,哪怕是何枫那种穷凶极恶之徒,但是,他的良知未泯,是可以感化的。”
“但是,像陆旷章和陆小宇这种,连最后一点良知也荡然无存的人,只需要让他们绝望和恐惧就好了!”
“没听人说嘛,用心感化,不如刀枪镐耙!”
“五分钟,应该是他内心承受的极限了,他越想,越会害怕,越会绝望,就越容易崩溃!”
蒋华看向夏风道:“夏组长,你不会真按你说的那么做吧?”
听到这话,夏风扭头看了蒋华一眼,淡淡的道:“何志枫的母亲,也需要公道啊。”
说完,夏风直接踩灭了烟蒂,看了一眼时间道:“差不多了,回去看看陆旷章!”
当三人再次回到审讯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