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祭司……很喜欢小孩?你们考虑过要吗?”
晏绯语气平淡:“没考虑过。”
何止没考虑?他内心根本抗拒得要命!
首领的独占欲极强,他不希望有任何生命,哪怕是自己的孩子,来分走沈雨桥的注意力、时间和爱意。
他只想独占他的小兔子,每一天每一刻。
更何况——沈雨桥根本不可能怀孕。
他并非兽人,身体构造与兽世的受孕法则完全不符。
这一点,晏绯心知肚明,却也暗自庆幸。
正好省了麻烦!
晏绯的思绪飘远,他想起自己那些毫无道理、却控制不住的醋意——
小兔子多摸了几下幼崽的毛,他会酸;小兔子对着别的兽人笑得太开心,他会酸;甚至小兔子对着一朵花夸了半天“好看”,他都能默默把花记在小本本上,然后下次路过时“不小心”踩烂。
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醋,有一天他换了个新发型,沈雨桥随口说了句“还是昨天那样放下好看点”。
结果首领当场沉默,内心开始了激烈斗争:
“他更喜欢昨天的我……”
“是不是觉得今天的我不够好看?”
“昨天的我凭什么比他今天的我得到更多喜欢?!”
独自吃了十分钟“昨天自己”的醋后,他默默起身,去河边把头发又洗回原来的发型。
此刻,沈雨桥陪着灰岚去药房配药,迟迟未归。
晏绯改着作业,表面冷静,内心却在疯狂默念:
“我是最喜欢他的狐狸。”
“他最喜欢的狐狸也必须是我。”
“是我。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