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明白紫堂真为什么突然生气,但直觉告诉他,如果发问,对方可能会把自己扒的连皮都不剩
“师兄,我还是觉得你去跟紫堂真前辈道个歉比较好”
“不去”
你的师兄直接结束这个话题,并送了你一个白眼
‘为什么跟师兄对比,雷狮突然好说话多了?’安迷修不理解,安迷修震惊
大概是猜到安迷修在想什么,直接一记眼刀,让自家师弟撇过了头
……
…
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熟悉的病服
熟悉的刺鼻消毒水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想要逃离医院这种想法呢
或许一开始就有,只是一直憋在心里罢了
这种病怏怏的样子真令人讨厌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
不记得
全都不记得
记忆犹如一块精美的玻璃,脆弱而又珍贵,一旦触动便容易破碎,难以重新拼接
这是从生病以来
唯一记得的事
病服与病态白的皮肤相映照,将原本羸弱的少年描绘得更加弱不禁风。这病服之中蕴含着一份深沉的情感,如同一个孤独的灵魂,在病中的痛苦和无助中寻求着一丝温暖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