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不再需要有人陪着了,去把符溪找回来,就说我要见他。”旗木凰手里的金针穿过布料,对身边的阿离说。
阿离敏锐的听出了旗木凰的弦外之音,看了一眼她鲜血淋漓的指间,抱着三味弦起身,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她现在失去触觉了吗......看样子她已经时日无多了。
事实上旗木凰不仅仅只失去了触觉,在以生命为代价下进行占卜和阵法刻画后,她甚至连听觉都失去了,就连视觉也渐渐开始模糊了起来。
收好最后一针,模糊的视线只能看见一团红白色块。
她抚摸着柔顺温凉的布料,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木叶的方向,目光眷恋:“真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你穿上它了。”
另一边,符溪收到阿离的通知顿觉不好,立刻紧赶慢赶的往回赶。
“栖凰!”符溪冲进府邸,跌跌撞撞的往凉亭的方向跑 。
旗木凰听不见声音,但模模糊糊的视线里隐约能看见一抹粉色往这边跑过来。
“符溪,我不在的以后,卡卡西就拜托你了。”旗木凰空洞的幽蓝色眼眸转向符溪的方向,对他展颜一笑。
随后身体就仿佛失去了支撑力慢慢的倒了下去。
“栖凰!”符溪伸手去捞,手指擦过了她的后背,又只差了那么一秒钟。
旗木凰趴伏在绣架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安静的就好像仅仅只是睡着了一样。
?
与此同时,木叶这边,参与复建工作的卡卡西,正准备喝口水休息一下时,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烦躁感。
“卡卡西,有人拜托我把这个交给你。”出云走到了卡卡西面前,把一个相框递给了卡卡西。
“嗯?非常感谢。”卡卡西伸手接过相框随口道谢,却在看到上面的玻璃裂纹时莫名的恍惚了一下。
“卡卡西,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啊,刚才的脸色很难看啊。”出云关心了卡卡西一下。
“嘛,大概是最近太忙了。感谢你特意跑一趟了。”卡卡西回过神来又恢复了平常不正经的样子。
“那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出云把东西送到转身离开了。
卡卡西跟出云打过招呼,收好了玻璃已经被压的四分五裂的相片,若无其事的继续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