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母"上次马嘉祺带来的那瓶滴金酒庄的就很不错。"
丁程鑫耳根发烫,叉子不小心在瓷盘上刮出刺耳声响
话题转到高尔夫时,他连"小鸟球"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讨论家族信托时,他茫然的表情让花母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甚至当花母展示她收藏的中国古画时,丁程鑫对其中一幅明代仿品的赞叹,恰好暴露了他对真伪鉴别的无知
花母"所以,"
甜点上来时,花母终于直切主题
花母"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丁程鑫的勺子"当啷"掉在盘子里。花绫在桌下握住他发抖的手
花绫"不急。"
花母"你都快三十了。"
花母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
花母"马家那小子比丁先生还大两岁,家里已经催得不行了。"
丁程鑫猛地抬头
丁程鑫"马嘉祺?"
花母"上个月他父亲还找我喝茶呢。"
花母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
花母"说起小时候给你们定的娃娃亲..."
花绫皱眉
花绫"那只是玩笑话。"
花母"商业联姻从来不是玩笑。"
花母站起身
花母"丁先生,能帮我看看庭院那株山茶吗?据说您对植物很了解?"
丁程鑫如蒙大赦地跟出去,却在听到花母下一句话时如坠冰窟
花母"说实话,我不认为你适合花绫。"
月光下,花母的银发泛着冷光
花母"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在董事会支持她的人,一个了解资本游戏规则的人。你能为她做什么?画幅画?"
丁程鑫的指甲陷入掌心
丁程鑫"我..."
花母"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