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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不确定这是夸奖还是讽刺。花绫的气息环绕着他，混合着丁程鑫洗发水的味道，形成一种奇妙的亲密感。他应该感到尴尬，却莫名希望这个时刻能再长一点
花绫"好了。"
花绫拍了拍他的肩
花绫"去吹干吧，吹风机在..."
刘耀文"我知道耽误你们时间了。"
刘耀文突然站起来，毛巾滑落到地上
刘耀文"我这就走，你们...你们继续。"
他不敢看花绫的眼睛，转身就要去拿自己还没完全烘干的衣服。丁程鑫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丁程鑫"继续什么？"
语气带着刻意的困惑
刘耀文背对着他们，手指攥紧
刘耀文"就...那种事啊。"
他硬着头皮比了个下流手势
刘耀文"我懂的，不打扰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然后——
丁程鑫"那我去咯？"
丁程鑫突然说，语调轻快得不自然
刘耀文猛地转身，正好看见丁程鑫走向花绫，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花绫挑眉，却没有推开
刘耀文"等等！"
刘耀文一个箭步冲回来，横插在两人之间
刘耀文"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衣服还没干！"
丁程鑫歪头
丁程鑫"所以？"
刘耀文"所以我再待会儿！"
刘耀文声音拔高了八度，耳根红得能滴血
刘耀文"就...就一会儿！"
花绫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这笑声让刘耀文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顿时羞愤交加
刘耀文"你们...！"
花绫"我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