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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的午夜,花绫的高跟鞋踩在公寓走廊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响。连续三十六小时的工作让她太阳穴突突跳动,西装外套下的白衬衫已经有些发皱。她只想快点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上十二个小时
钥匙刚插进锁孔,一个瑟缩的身影从消防楼梯转角处站了起来
花绫"谁?"
花绫瞬间绷紧神经,手伸进包里握住防狼喷雾
丁程鑫"是我。"
那人向前一步,走廊灯光照亮了他湿透的脸——丁程鑫
花绫的手指松开了喷雾,但眉头皱得更紧
花绫"你怎么在这?"
丁程鑫的头发滴着水,白T恤紧贴在身上,显得格外单薄。他怀里抱着一个防水画筒,那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
丁程鑫"画廊...把我赶出来了。"
他声音发抖
丁程鑫"所有的画,所有的东西..."
花绫看了眼他身后,没有行李,只有一个湿透的双肩包。雨水的痕迹从消防楼梯一路延伸到他脚下,显然他已经等了很久
花绫"为什么找我?"
她没动钥匙
丁程鑫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丁程鑫"我不知道还能去哪。"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苍白的脸色。花绫注意到他左手腕上还缠着绷带——那是上个月他"意外"割伤后,她在医院陪了一整夜的地方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格外清晰。花绫推开门
花绫"十分钟,把话说清楚就走。"
丁程鑫如蒙大赦,匆忙跟进去,却在门槛处停下,小心翼翼地问
丁程鑫"要脱鞋吗?"
花绫已经走向浴室,头也不回地扔出一条毛巾
花绫"把自己擦干,别弄湿地毯。"
她走进卧室换了家居服,出来时发现丁程鑫还站在原地,像个犯错的孩子。水渍从他脚下蔓延开一小滩,画筒和背包放在专门的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