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底比想象中更暗,只有零星的磷火在岩壁上跳动。灵汐走着走着,忽然在一块黑石前停下,指尖抚过石上模糊的刻痕——那是个“净”字,笔画间还残留着淡淡的灵力。
灵汐“是这里。”
她蹲下身,绿光从指尖渗入石缝,
灵汐“蚀骨瘴的源头,与这块石头相连。”
话音刚落,整个渊底突然震动起来,岩壁上渗出黑红色的黏液,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应渊将灵汐护在身后,长剑金光暴涨:
应渊“小心,残魄要出来了。这瘴气邪性得很,稍有不慎便会被侵蚀灵脉。”
灵汐却绕过他,径直走向那块黑石。绿光在她掌心凝成一柄短匕,她毫不犹豫地划破指尖,将血滴在刻痕上。
应渊“你在做什么?”
应渊想阻止,却见那血滴渗入石缝后,黑红色黏液竟瞬间退去。
灵汐“以血还血,以灵归灵。”
灵汐看着自己的血在石上晕开,形成一个完整的“净”字,
灵汐“这是净灵族的归墟咒,能让被污染的血脉安息。比起你的剑气,它更懂如何安抚这些残魂。”
渊底的震动渐渐平息,应渊看着她指尖那道细小的伤口,忽然握住她的腕:
应渊“你的血,比普通净灵族更纯。”
灵汐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两人衣袍上的并蒂莲同时亮起,在幽暗的渊底绽放出柔和的光。
灵汐“放开。”
她眼底闪过一丝戒备。
应渊却没松手,反而将自己的血滴在她的伤口上:
应渊“净灵血遇帝君血,能解百毒。你方才强行催动咒术,邪石的浊气已顺着伤口渗了些进去,别逞强。”
灵汐看着伤口处金绿交织的光芒,忽然别过脸:
灵汐“我的事,不劳帝君费心。”
可她没再挣扎,任由那股温暖的仙力顺着血脉游走,最终与心口的玉佩相呼应。渊底的磷火渐渐熄灭,只有两人衣上的并蒂莲还亮着,像暗夜里唯一的星。
离开苍梧渊时,灵汐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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