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沉闷,“你平安就好。”
北枳无处发泄般蹂躏着被褥,语气中透露着烦闷:“万叶在这种事情上格外好说话,你其实可以多约束我些的。”
他眸光闪烁,也只是笑着摇头,没有言语,发出一声难以理解的叹息。
见他不说话,北枳也没再问,只将头埋在被子里装鹌鹑。
“北枳。”在经历了长达几分钟的死寂后,万叶打破了这糟糕的氛围。
“嗯?”北北枳下意识抬起头,一个深色的锦盒就撞入了她的眼帘。
万叶拿起锦盒,指尖摩挲着盒面的暗纹,喉结动了动,才慢慢打开,声音比平时更轻些:“虽然迟了几天,但…生日快乐,北枳。”
她眼前一亮,原本纠结的愁云一下子散开了:“铃兰?”
锦盒里,一对铃兰发饰静静躺着。
银质的花茎弯出柔和的弧度,半透的贝母花瓣上沾着细碎的鎏金,像是把清晨的露光都锁在了里面,连阳光落在上面都泛着温柔的光泽。
像是她苦寻许久,未尝所愿的梦。
“我亲笔设计,再请琳琅小姐定制的。”万叶看着她惊喜的模样,眼里也溢满了甜意,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加深,“喜欢吗?”
“好漂亮,我都不舍得戴了。”北枳轻轻碰了碰花瓣,凉丝丝的触感传来。
“本就是因你而生,你若不带,它便失了意义。”万叶说着,拿起一支发饰,示意她靠近些,“我为你戴上。”
北枳乖乖凑过去,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头发,取下了原本的悬铃木叶发饰。
发饰戴好的瞬间,她伸手抚了抚,指尖碰到贝母花瓣,又赶紧收回,有些无所适从:“好…看吗?会不会不搭?”
万叶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声音带着肯定:“很好看,和你很配。”
北枳苍白的脸上也攀了红晕,添了一缕血色。
她能感觉到心跳得飞快,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分不清是喜悦,还是紧张。
“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话后,却没了下文,似乎是犹豫不决。
北枳心里清楚他想说什么,也跟着陷入了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子。
“北枳,我…”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门口有轻微的响动,忙抢在万叶之前开口,语气尽量自然:“七七,你躲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