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却从不敢去望舒客栈的原因——怕运气太好,刚好撞上他。
搀扶着北枳的久岐忍察觉到她的僵硬,脚步也慢了下来,轻声问:“小妹,怎么了?”
北枳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是摇着头,脚下像灌了铅,再也不愿往前迈一步,指尖攥着挎包带,指节都泛了白。
“呀,是魈!”走在最前面的派蒙没发现她的异样,看到绿色身影时眼睛一亮,惊喜地喊出声。
北枳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左手悄悄摸进挎包,捏住那支冰凉的药剂——她绝不能让自己有一丝被侵蚀的可能。
久岐忍看她这副模样,再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入口处的魈,瞬间明白了什么,扶着北枳的手不自觉收紧,神情也紧张起来。
魈正和荧几人说着话,余光突然扫到姗姗来迟的两人 准确说是:北枳。
“你…”
“呃……”
魈才刚问出一个字,北枳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她捂着额头,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久岐忍怀里缩,发尾上系着的银铃“叮铃铃”急响,此刻正疯狂地发出警告。
魈的瞳孔骤然收缩,瞬间明白了原因——是他身上的业障。
他没再多说一个字,只留下一句“抱歉”,身影便化作一道绿色流光,瞬间消失在秘境入口处。
“完了完了,怎么办!!”派蒙慌得在半空中乱飞,声音都带了哭腔,“北枳,北枳不能污秽靠太近啊!魈身上的业障……”
夜兰和烟绯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既然和业障关系,那就绝不是小事了。
“别担心,我、我还好……”魈走后,缠绕在周身的压迫感消失,北枳缓过一口气,靠在久岐忍怀里,声音虚弱得像纸片,脸色却白得吓人,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夜兰快步走过来,伸手抓住她手腕观察,烟绯也凑过来查看她的眼底。确认业障没有对她造成更深的影响后,两人才松了口气。
劫后余生的北枳靠在岩壁上,心里却绕着个疑团。如果是魈的话,他的业障会早在北枳看见他之前就会引发。
可刚才为什么只有靠近时才感到痛苦?她皱着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剂,这个地方肯定有问题,她早该想到的。虽出了点小意外,众人还是进了秘境。
整个空间由一个个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