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领口都系得严严实实:“没关系,总不能让客人动手。”
“我们也是做饭的老手了,荧,给她露一手!”派蒙突然跳出来,拽着荧的胳膊晃了晃。
“真是奇怪的胜负欲。”北枳无奈地摊摊手,走到门边时还回头笑,“好吧,那就各做各的,比比赛吧!”
看着派蒙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荧扶了扶额,她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无语了。
寒风卷着枯叶扑在脸上,北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把羽织的帽子拉起来罩住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脚下的木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走得又稳又快,只是每走几步,肩膀会不自觉地哆嗦一下。
一靠近厨房,浓郁的药味就飘了过来——陶制的药罐坐在小炉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药香里还混着点桔梗的清苦。
“你妈妈不在吗?”派蒙飘到炉边,伸手想碰药罐,又被北枳拦住。
“忘记说了,我们家还从事祭祀器具的制造,母亲要去监工,下午才回来。”北枳揭开药罐盖子,氤氲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让她冻得发白的脸颊泛起一点红。
她指节泛着白,拿起旁边的水瓢,往药罐里添了半碗温水。
“感觉你们一家人都好忙的样子。“派蒙扒在门框上,看着北枳往炉里添了块银炭,火星子溅起来时,北枳还下意识眨了眨眼。
“嗯,父亲久不见人,母亲也早出晚归。再过两年就轻松了,这项工作是我们整个家族中轮工的,十年一轮,今年已经第八个年来了。”
北枳拍了拍手上的炭灰,转身打开食材柜——里面码得整整齐齐,有新鲜的竹笋、切好的叉烧,还有用布包着的面粉。
“好了,我家食材一向很足,请随意,我可是很期待荧的手艺哦?”
她说着,已经舀了面粉放在石臼里,开始揉面团。
她的指尖很快沾了面粉,却揉得很有力,面团在她手里渐渐变得光滑筋道。
说好的兽骨拉面,她可没忘。
“快点快点,荧,快想想该做些什么。北积长期待在稻妻,一定没尝过外国菜。我们试试做蒙德或者璃月的菜吧?”
派蒙焦急地跺起脚,北枳那边面团已经揉好,正在准备配菜。
荧想了想:“要不蒙德和璃月都做吧?”
派蒙点点头:“可以,北枳好像对新奇的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