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奉行的信誉我自然是信得过,”北枳回以一笑,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希望「仪式」上能让我看出好戏。”
走出木漏茶室时,天已擦黑,暖黄的光映在青石板路上。
北枳拐进街角的小铺,买了两串糖苹果,又和守铺的老奶奶闲聊了两句,才慢悠悠地往家走,脸上那抹玩味早已换成了惯有的淡定。
时间很快,转眼就到了「狩眼仪式」,刺眼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北枳找了处临街的屋檐下站定,手里捏着块刚买的栗子糕,漫不经心地咬着,瞥视着托马被捆绑在地的狼狈样子。
如剧情一样,荧出现阻截了这场仪式。至于后话,就不用多说了。
北枳嚼完最后一口栗子糕,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只觉得这场闹剧索然无味,转身便往家走。
可刚推开家门,门“吱呀”一声响,她便愣在了原地——玄关的矮桌上放着盏冒着热气的茶,鹿野院平藏斜倚在软垫上,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慢悠悠地转着茶杯,见她进来,眼底立刻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北枳扶了扶额,反手关上门,抱臂靠在门口,语气平静无波:“鹿野院先生,稀客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哎呀呀,这话说的多见外,”鹿野院平藏放下茶杯,杯底磕在桌面发出轻响,他摊了摊手,脸上带着几分故作的无奈,“没事还不能来看你吗?”
北枳可没兴趣和他玩一波三折的文字游戏:“无事不登三宝殿,直言吧。”
“嗯……好吧,那我就直说了。”鹿野院平藏收起玩笑的神色,却还是带着点纠结,“我是来抓你的。”
北枳挑了挑眉,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让这位鼎鼎大名的侦探察觉了蛛丝马迹:“哦?什么罪名?”
“私通反抗军,这个够吗?”鹿野院平藏也不藏着掖着,可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沿,但显得有点纠结:“作为朋友,我其实很不想抓你。但作为天领奉行的同心,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北枳没接话,右手微抬,缇色的弓便落入手中,弓弦轻响,眼神瞬间冷了几分。
鹿野院平藏见状,眉头皱得更紧:“能用脑力解决的事就不要用武力了,你懂我的。”
“你也懂我的,我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北枳不甘示弱,弓尖微微抬起,透着股随时要动手的架势。
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