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神大社的夜格外静,只有风吹过鸟居的“呜呜”声,烛火在主殿内跳动,将八重神子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八重神子嘴角勾着狡黠的笑,语气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哎呀呀,鸣神大社和八重堂都是我的地盘,在哪说不都一样吗?”
翻译过来就是:我想催稿,你还能逃得掉吗?
北枳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只能胡乱找理由搪塞,她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飘向山外的月亮,声音放得含糊:
“暂时还没有开新书的打算,最近有些忙。”
““是有些忙呢——忙着帮社奉行做事,对吧?”八重神子的目光像带着钩子,一下就戳破了她的借口。
北枳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女人该不会一天有事没事就盯自己吧?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八重神子立刻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不用紧张小家伙,我可没有兴趣去了解你的私事。”
她目光飘向殿外的星空,语气多了几分认真:“社奉行所做的这些也是为稻妻的未来考虑,我并不会阻止他们的行动。而且与我而言,眼狩令同样是一个错误的决策。”
“异乡的风已吹来,她会为这片土地带来新的生机。”北枳顺着她的话接下去,指尖悄悄松开了衣角,心里松了口气。
八重神子轻笑一声,眼神又落回她身上,带着点探究:“那你呢,小家伙。”
北枳愣了愣,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袖口的花纹,过了几秒才轻轻摇头,语气坦诚:“说实在,我不知道。虽然我并不喜欢眼狩令,但我并没有到要坚定的去反抗它的地步。”
她并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她只要自己活的好好的,自己在意的人也好好的就够了。
“保全自己的决策是没有错的,不过你和社奉行家那小子合作,挺意外的。”八重神子点点头,随即又弯起嘴角,带着看好戏的笑意,“和他那样城府深的人相处,你的小脑瓜还转得过来吗?”
“我有分寸。”她可不敢跟八重神子说自己是迫于无奈的,不然指不定要被取笑到什么时候。
“哎呀呀,这样聪明的小脑袋,一心放在写作上该多好。”八重神子的话轻飘飘落下,却让北枳头皮发麻。
不是吧,变着花样催稿?!
“好啦,你可以回去了。”八重神子挥了挥手,语气又恢复了漫不经心,“把你留太久,社奉行那边怕是要把目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