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果决,理智给她上了枷锁,让她连动都不肯动。
更别说去压制她不乖的金丝雀……
不对。是她不乖的姐姐。
白兰是她的姐姐。
姐姐想要对妹妹做什么,妹妹都该忍着,是这样吗?
江雨浓奇迹般的把自己说服了,别过头,仿佛她不看,正在被xie渎的就不是她。
“不tian衣服,那,要姐姐给你做深度清洁吗?”
白兰的舌尖滑过江雨浓的嘴角。
江雨浓抿嘴,咬着唇瓣。
她很想……
可她该这么做吗?
没等她想明白,白兰却离开了她湿nian的身体,把放在一旁,原是给白兰自己准备的酒精送进江雨浓的体内。
江雨浓连喝两杯,晕得厉害,哪儿还有空去思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理智下线,她捞住白兰。
这是她最原始的本能,也是她最深的渴望。
是她不愿意面对的情,是她奢求的爱。
江雨浓就要低头,吻上白兰时,白兰笑着把她推开了。
“雨浓,现在我是你的姐姐。你不要这样。”
江雨浓在原地卡壳了好一会儿。
而白兰,只是把她抱进了浴室。“自己洗哦,妹妹要乖。”
冲着热水,江雨浓一个激灵,不算清醒,但好歹回了点神志。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却又没法道出。
毕竟她只要张嘴,就会幻想唇瓣被谁堵上。
幻想那份甜软。
半晌,她忽然有些后悔刚刚的隐忍克制。
她们亲都亲过,做也做过。
她无非是想要亲昵一点,又有什么问题?
江雨浓别扭着洗了很久。
等她出来,白兰都在被窝里等睡着了。
她睡着,江雨浓也不好把她喊起来接吻。
只能忸忸怩怩的低头,悄悄亲了下她的唇瓣。
江雨浓什么都没能尝到,只觉得那份久违的柔软多么诱人,比方才的酒精更挠她心窝。
于是她又浅浅的把嘴唇贴了上去,试图加深这个吻。
“唔……”白兰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江雨浓被她惊得一下弹了起来,哪儿还敢吻。
白兰只是转了个身,没有醒来。
“……姐姐啊。”江雨浓叹了口气,钻进了被窝。
她的欲念今天算是没法解决了。
真是……不饶人。
江雨浓抱着白兰入睡后,白兰才敢悄悄,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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