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卫怀序低哼一声,狭窄的甬道被两根手指填得满满,每往里深入一分,都能带起汹涌的快意,抚平心中难耐,却又带起更深层的欲望。
两根手指在腔壁中掠夺着,时而大开大合,时而并起碾磨最敏感部分,逼着卫怀序带着哭音说了好几句荤话,宿傀才终于妥协,将下衣解开,一手扒开蜜穴入口,一手扶着性器,擦着卫怀序兴奋到不住颤抖的腿根挤入了还未完全扩张开的甬道。
粗狂的性器毫不讲理得在体内攻城略地,一寸寸碾平甬道内层层沟壑,让藏在沟壑深处的几处敏感凸起无处遁形,被逼得承受汹涌而来,几欲让人失控的情潮,只是进入,便教卫怀序绞紧穴肉,泄了一次。
说来,宿傀本该给刚高潮完的主人一些缓冲时间的,无奈他也忍了太久太久,身体顺从本能得向内挺弄,狠狠欺压上还在阵阵收缩的腔壁,破开欢喜拥上的软肉,直灌进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
“小葵……停、不……呜——”卫怀序双手抵住宿傀的肩膀向外推,想要阻止那不断堆积的快意,只是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实在软弱无力,她奈何不了半分。
要……要连续高潮了……
会死的啊啊啊!
生理性眼泪挂在卫怀序一片猩红的眼尾,被宿傀郑重其事得舔了去。
他安抚性得吻过额角,吻过她的脸颊,又狡猾得吻住她的嘴唇,将一切他不愿听到的、抗拒的话吞进口中。
身下动作倒也极怜惜得放柔和了些,从直上直下的顶弄,改为了细细碾磨。
如果说先前的顶弄是如狂风暴雨般汹涌澎湃,那么现在,身下力道虽是柔和了许多,但却更为精准细腻,如蚀骨的毒药,轻而易举就能攻下全身最柔软之处。
粗大的肉棱抵住花心细细研磨,连最细小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周全。
不断迭加的快意随着动作积累到制高点,最后如烟花般疯狂炸开,几乎要将尾椎揉碎一般的战栗快感不断攀升,达到顶点。
那快感太过陌生又太过强烈,她无端感到畏惧,但被困于宿傀身下,无法逃避,只能被动得接受汹涌而来的狂潮,报复般的咬住宿傀下唇,狠狠蹂躏,快感来的凶而猛,一阵猛烈颤动后,宿傀只觉腔壁绞得极紧,几乎要将他的性器揉碎一般,一股晶莹热液当头浇在性器顶端,烫的他难耐低吟出声。然而那热液并未就此停滞,而是就势喷洒在他未褪尽的衣摆上、床褥上、地上,到处都是。
卫怀序喘着粗气放开了宿傀的嘴唇,只见得那被吻得水润的性感薄唇上,多了一道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伤口,丝丝血珠从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