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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走进一纤瘦身影。
韩然望向门口的吴木木，眉头蹙起。
“江长官同意我进来。”吴木木不等对方发问便回答。
“我来问她，你们出去吧。”吴木木走到桌前，对着张东国两人道，“监控里可以看到一切，在这种地方，她跑不了。”
想至此，韩然和张东国立刻，将记录本放在桌上，示意她可以随手记录。
吴木木并没有这份闲心，监控能看到，她何必浪费这份精力。
两个男人立刻后，室内变得异常安静，连墙壁上的石英钟转动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
“你自己说吧，我想问什么你心里有数。”吴木木靠在椅子上，额头微垂看不清表情。
程澄终于睁开双眼，眼底有着浓郁的戏谑和嘲讽。
“你想问，为什么我会异能？还是问我为什么潜伏在你们身边？又或者是为什么我让人假扮穆唯西捅伤吴水水？”
撕下单纯的伪装，程澄的眼睛就像换了一个人，连带着周身的气势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