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疼痛,果然,两人同时紧张地看向你。
“抱歉。”宫远徵立刻松了力道,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我重新诊过。”
这次他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指尖小心翼翼地搭在你的脉搏上,长睫毛低垂,遮住了眼中的情绪波动。
“脉象比昨日平稳。”半晌,他低声道,“但气血仍有阻滞。”说着从药柜取出一包药材,“这是新配的安神汤,睡前服用。”
你接过药包时,指尖擦过他的掌心。
宫远徵像被烫到般缩回手,转身去整理药柜,你清楚的看到他耳尖红得滴血。
倒是纯情的很......
“多谢徵公子。”你柔声道,“对了,上次那个银针......”
“洗髓针?”他立刻转身,眼中闪过惊喜,“你记得?”
“记得。”你微笑,“徵公子当时说,要扎满七次才见效。”
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宫远徵从没说过这话,但他此刻惊喜的表情告诉你,他宁愿相信这是你对他与众不同的证据。
“确实...确实需要七次。”他结结巴巴地附和,完全没了平日毒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