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天天在我父亲面前吹耳旁风。”
“等严亮上幼儿园的时候,她在严家的地位已经是今非昔比,父亲也越来越喜欢她。这时我也终于看清了她伪善的真面目,便对她十分厌恶。”
天呐!这是什么鬼热闹?
她听得入迷,严家的八卦还真的是精彩。
“这个我算是深有体会,她变脸速度的确很快。”白依依一边吃瓜一边点评。
白依依继续问:“所以这就是你们家庭成员之间关系那么尴尬的原因?”
乔鹤微微仰头看天:“不完全是。”
“虽然我看清了她的面目,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得过的去。她在我这的称呼从李妈妈变成了李阿姨。我因为她的缘故,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天然的排斥。”
乔鹤:“你应该知道严亮的脾气不太好,小孩子都对年龄大的哥哥有崇拜感。他刚开始总是设法吸引我的注意力,想找我玩,被我拒绝了几次后便心生怨恨。”
“于是在某次我放学回家准备写作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抽屉里多了一份被撕毁的合同。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责怪我不懂事,企图用这种损害集团利益的事情来表达一直以来的不满。”
他苦笑:“我知道是严亮干的,但是我就是想知道父亲究竟会信我还是信他们母子俩。所以我第一时间并没有拿出自己装的针孔摄像头解释。”
“嘶……”白依依举手示意,“可以插个题外话吗?”
乔鹤扬扬下巴:“讲。”
白依依感叹:“原来你从小心眼子就那么多。”
乔鹤听到这个评价并不恼,而是玩笑道:“世子之争素来如此。”
白依依猜测:“有后妈就有后爹,最后你父亲肯定没有信你。”
乔鹤点头:“嗯,他没有信我。乔嘉怡当时还不懂事,和他们一家三口融入得很好,我就像一个外人,格格不入。”
“我当时小,有些心气。被冤枉的那个夜晚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最后我决定去宜城找母亲寻求安慰。”
白依依震惊:“没看出来啊,你那么沉稳的一个人,小时候居然离家出走过。”
乔鹤:“对,第一次离家出走,又是去那么远的地方。刚到宜城我的手机和钱包就丢了,当时又下着大雨。”
他语气有些哽咽,流露出罕见的脆弱:“我淋着雨问了好多人,终于找到了母亲住的地方。当时我又冷又饿,透过玻璃我看到母亲在屋里看书。我当时特别想扑过去拥抱她,诉说一直以来的委屈。”
“可是当我想敲玻璃引起她注意的时候,